被褥下滑,露出她白腻的肩膀。
她脸颊泛红,眼神虚弱,看着房门口,见真是虞听,眼神惊喜又局促。
虞听弯了弯唇,打招呼:“伶姐姐。”
虞听走过去,冉伶视线追随着她,一直到虞听坐到了她的床边,她才慢半拍地冲虞听眨了眨眼睛。
她看样子还没下过床,浑身一股慵懒散乱的劲儿。长发蓬松,睡乱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下,性感得很不自知,像绵羊。眼尾烧红,又像狐狸。
“怎么发烧了啊?”虞听抬手想摸摸她额头,冉伶垂下眼眸,眼睫微颤,虞听手掌覆上去,果然很烫。
“怎么不告诉佣人?”
冉伶摇了摇头。无辜到有些可怜,让人觉得她在家里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不喜欢跟佣人接触。
虞听帮她将枕头立了起来,让她靠上去,用测温枪给她量了个体温,三十八度九,算是高烧了。
“我还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就给你买了点粥。吃完才能吃药,不然会伤胃。”
冉伶抿了抿唇,牵住虞听放在她被褥上的手,翻开她的手心。发烧的人指尖都是温烫的,又烫又痒的触感密密麻麻传来,虞听感受到,她在自己手心上写了个:谢谢
“不用谢。”虞听笑:“未婚妻小姐。”
“都怪我,昨天晚上带你吹风。”虞听自责道。
冉伶马上摇头,眼神诚挚地表示并不怪她。虞听歪了歪脑袋,感慨说:“你真好。”
真好欺负。
后半句虞听没说出口,拆开早餐包装,热腾腾的粥散发出香气,看起来很有食欲。
“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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