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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偶尔背着手看人家在阶梯上用洗衣棒槌衣服,偶尔去咖啡厅前面小摊处看当地人纳鞋底,她仍旧操着蹩脚的普通话,问摇乌篷船的师傅,船上那种水鸟叫什么。人家说了几遍,她也听不清,也记不住,第二天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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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上下都很喜欢这个老太太,陈飘飘说,用网上的话讲,外婆是个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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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看陈飘飘彩排,看到吻戏皱着脸“哎呀”一声,叹气,一旁的陶浸抱着胳膊笑起来,笑得很开心,她跟外婆说:“我之前让删的,飘飘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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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什么不想哎?”外婆瞪眼,“哦,她非是要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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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陶浸抿嘴,眼里带笑,点头,“她非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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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该遭打。”外婆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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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转暗,备台的陈飘飘一愣,不知道怎么外婆就不满了,再看一眼陶浸,差不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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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这两个并排而立的人,一个背手带着气,一个抱臂带着笑,十分不同,却又十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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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第一幕结尾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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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迷人之处,在于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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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遇见什么样的父母,什么样的爱人,什么样的亲人,什么样的朋友,都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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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因为被人期待,盛开才格外可爱,人类也如此,你我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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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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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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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浸呀,这杯水该你倒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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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陶浸妈妈见过之后,陈飘飘不自觉地学她的江城腔调,偶尔还出现在亲昵的时候,陶浸很无语,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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