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折断,根本不会有什么隐患!”
“这个方法本身就是问题所在。”太宰治看着面前的少年首领,一字一顿地问:“纲君,你可以告诉我,这个‘足够充足的能量’,是多少个圣杯才能提供的吗?”
纲吉呼吸一滞。
里包恩冷笑一声:“是一个?两个?三个?……呵,你还是一点都藏不住表情,蠢纲。你想告诉我,你打算再去参加三次圣杯战争?需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你在圣杯世界的七天经过几次险死还生?如果不是白兰和六道骸跨世界去帮你,你觉得自己能活着站到最后?还是说由我们三方势力共同合谋、为了让你得到圣杯所举办的‘家家酒战争’使你产生了错觉,以为所有圣杯战争都是如此简单顺利?所有胜果都唾手可得?”
明明是一个被少年首领举在手中的婴儿,这一刻,里包恩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意比对战魏尔伦时更加可怕,黑色的枪口对准了纲吉的眉心,那本应十分可爱的婴儿声线亦如冰似火,好似刀剑一般插||入纲吉的耳朵,刺得他鲜血淋漓,腐心蚀骨:“泽田纲吉,如果你真是这样认为,那么不如让我现在就送你去三途川游泳,彭格列可不需要这样愚不可及的十世首领呢。”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可怕的杀意。
面对这样的威压,纲吉甚至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将手中的婴儿扔在地上——这是完完全全的身体本能,是生物面对死神的恐惧,这份杀意太过真实,真实到周围旁观的所有人都随时准备动手去营救他们的首领。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位没有点燃火焰的少年首领,却在短短几秒钟内克服了这种恐惧。他的双臂不再颤抖,他再度举起了自己的老师与自己的双眼平视,然后深呼一口气,认真地说:“里包恩,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也从来不认为你们的偏爱是理所当然的,更不觉得,这种幸运每一次都会落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