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这一回安阳长公主没有再说话了。
谢枕弦被带回牢中,大夫前来为他诊治双腿,素服与皮肤连在了一起,是跪得太久了。
大夫用剪刀将衣服剪开,轻手轻脚地把布料和皮肤分开,再上了药,整个过程谢枕弦愣是一声没吭。
“处理好了吗?”
狱卒端了盆水进来,大夫点头,从牢房离开。
谢枕弦额头滚落一滴汗水,狱卒笑了笑,拿起帕子。
“谢氏,我为你擦洗一番,好送你上路。”
谢枕弦瞧见他另一只手从盆底拿出来的几张宣纸,又看到方才守在外面的狱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喉咙干涩,嘶哑地喊出声:“你是要杀我,救命,救命!来人呐!”
狱卒将没什么力气的谢枕弦轻松捆住,他拿起宣纸浸湿,还乐呵呵地跟谢枕弦解释。
“我不能让人瞧见你的身体上再有其他伤痕,只能用这个法子,你且安心,不会太痛苦的,黄泉路上莫怪我,我也是拿钱办事。”
谢枕弦四肢被束缚住,湿透的宣纸放在他脸上,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将所有缝隙都塞满。
他急促地喘着气,但还是能够察觉到空气变得稀薄。
“救命——救命——”
狱卒又盖上一张宣纸,谢枕弦的声音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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