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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和健康自然不在话下,至于其他的,她都可以学的。
“非常谢谢您”
“你不用感谢我,你该感谢我们指挥官”。
她想起那个长得很好看也很能忍痛的男人,被不带麻醉的清理伤疤,竟然没有发怒,让她滚,或者一枪崩了她
这些可能性她当时都在脑子里浮现过。
他还是第一个对她说“谢谢”的纳粹军官,应该也是位非常有礼貌的绅士。无论出于明天工作时的问候需要,还是出于感激,她都该知道他的名字才是。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帮我转达我非常感谢他,我会好好表现的。”
她还不是很能从衣服分辨德国军官的军衔,何况党卫军和国防军服还有诸多差别。“还有….不好意思,我可以知道指挥官的名字吗,他是上校,对吗?”
“赫尔曼·冯·克莱恩,你可以叫他指挥官,或克莱恩上校。”声音还未散,木门已经被从外面关上。
女孩跌坐在床上,“冯·克莱恩”,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事实上,在德国人里,这是个她十分熟悉的姓氏。
俞琬17岁跟父亲刚来德国的时候,就曾借宿在老冯克莱恩将军的官邸。三十年前父亲留学德国时,两人曾经是同营实习的好友。
纳粹高官们喜欢去阿尔卑斯山脉的贝格霍夫避暑,父亲作为委员长特使,为给中国争取更多军事援助,经常去那拜访高层。冯克莱恩将军夫妇便邀请父亲和她在自己的行辕暂住下来。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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