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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几天,他就生了胡茬,好像几个月没见一样。
他赶忙把门关紧,脱下大衣放在衣架,刚想摸摸她的头,又发觉自己还带着皮手套。干脆直接低下头,扶着她肩膀,用自己额头抵着她的——温度降下来了。
“赫尔曼,你是这样量体温的吗?”
他高挺的鼻子险些顶着她的微翘鼻头,薄薄的嘴唇只在她唇角几寸的地方。他的眼睛是印着晨光的湖蓝,瞳孔里倒印着她的影子,深邃到要让人陷进深渊里去。
克莱恩现在很想吻她,而且他已经确实这么做了,趁她睡着了的时候。
“是的,我还是这样量体温的。”
男人低沉的呼吸打在脸上,越来越近,越来越热。他闭上眼睛,微微侧头,试着把双唇印在女孩柔软如花蕊的唇角上。女孩身体微微一僵,在雪松香里,闭眼慢慢放松下来。
其实他偷偷亲自己那晚,她是隐约醒着的。
等女孩适应了,克莱恩开始辗转吻着她饱满唇瓣的每个角落,每个细微的纹路都照顾到。男人似乎已不再满足于此,试探着含吮水润唇瓣,从中攫取的玫瑰甜香中卷着一丝奶味,他和瘾君子般满足地呼吸,拉扯过晶莹的丝。
俞琬脑海里有个声音,你们不可以的,你这样是不对的,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由着他去,都由他去。
女孩小手慢慢攀上男人肌肉紧实的小臂。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柔中,感受他强烈的心跳。
*德国占领波兰后,成千上万被认定“对纳粹不友好”的波兰精英阶层,包括神职人员、官员、医生、地主、企业主被认定“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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