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直诧异为何这位成绩优异的老同学会选择去做秘密警察,但按君舍当时的话说,“我鼻子很灵敏,而且总能以一个罪犯,而不是警察的角度去思考。”
事实证明君舍说的是对的,这位比他大五岁,当年加入纳粹青年团时的“忘年交”如今已是党卫军上校,华沙盖世太保总负责人。
昨天这老同学还打电话过来。
“这几天什么时候来华沙,市中心新开了一家私人俱乐部,有雪茄吧、台球室、私人图书馆…柏林有的这里全都有…
“就在执政公署斜对面,现在只对我们这些人开放,自带警卫队,足够安全…
“后天就过来?
太棒了,我们聊完正事可以直接过去,”
对方故意暧昧地放低声音,“那是华沙最大的夜总会改建的,所以也有舞厅、歌厅和漂亮的女人…”
“啊,你会带女人过来,哪里人?德国人?法国人?波兰人?总不会是犹太人吧?
对方显然对这个成天窝在军营的社交绝缘体突然莫名其妙蹦出个女伴很是震惊。
驻在欧洲各占领地的不少纳粹德国军官妻儿们都还在家乡,久而久之便有了在当地包养情妇的传统,其中也不乏被种族法例明令禁止的波兰女人。
克莱恩对此一直不置可否
——
毕竟元首和希姆莱念在军官们在外的生理情感需求,也对此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犹太人则触犯了他的禁忌,这是在怀疑一个党卫军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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