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被特别授予和法国意大利等德国势力范围内国家做自由商贸通讯的权限。也正因为此,华沙的显贵贵妇们才能把最时兴的外国名贵衣料穿在自己身上。
也就是说利用裁缝去直接联系巴黎商行的地址,是完全可能的。
还有一些其他的信息,例如索菲亚和自己同龄,却已经是一位波兰富商的遗孀。她是华沙本地人,和君舍上校是在牌桌上认识的,她们认识快一年了。索菲亚说:“他说,我是迄今为止是跟着他最长的女人”的时候,带着一丝甜蜜。
索菲亚和所有当时的贵妇一样,沉迷时装、珠宝、蜜丝佛陀口红。
但是俞琬却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丝熟悉书卷气,索菲亚右手握酒杯的中指和食指有层老茧,这是经常握笔的人都会有的,因为她自己也有。
俞琬还在酒会上认识了一位名叫施耐德的德国商人,他人脉颇广,在波兰的搪瓷工厂专门从华沙的各大集中营里选拔和雇佣成本极低的犹太人做工人。这让俞琬想起了自己辗转在各个犹太集中营和做洗衣工的日子。
在他谈到去年“华沙大行动”时,或许是喝多了威士忌,又或许是对个一眼就能把那种关心情绪看穿的小女孩卸下防备,这位胸前别有纳粹标志的商人竟露出了隐隐的忧伤。
“那他们会有医疗和食物吗?”似乎也因为半醉,俞琬全然忘了这样大胆的问题轻易就会给自己找来祸端。
克莱恩并不喜欢自己亲近犹太人,所以她只能偷偷给玛维丝太太送去药物和吃的,但长期如此一定会被发现的。
那男人有点犹豫,毕竟这女孩可是党卫军高官的情人。
在俞琬借着酒劲补充自己也曾有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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