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的贵客了。”
他最近虽然成功联系上了瑞士和法国的几位亚洲贸易商人,但美日太平洋战争吃紧,海路切断,运输丝绸只能走滇缅公路,经印度转口欧洲。这条线路由盟军把持,所以已经断货好几个月了。
这对俞琬来说反而是个好消息。既然商行和重庆有关,那就可能搞到丝绸,只要说服裁缝联系他们,就有接头的可能。
为显示诚意,裁缝最后还客套地补充了句,“当然,如果您认识来自您家乡的渠道,也不妨可以推荐给我们。”
“有倒是真有。”女孩指尖翻动着巴黎最新的套装图册,轻啜一口加了柠檬片的锡兰红茶。“我在柏林读书的时候穿不惯法国丝绸料子,都是找那家商行订的中国料子,可是后来柏林的中国人越来越少,他们便搬到了巴黎。”
“我原本去年也是要去巴黎的,所以倒记下了那家商行在巴黎的地址,本打算继续找他们做衣服,可阴差阳错….”女孩娓娓道来,最后那部分欲言又止。
老人先是有些意外,但仔细想了一想也觉得挺合理。
他大半辈子都在和达官显贵的女人们打交道。之前是波兰贵族的夫人千金和情妇,现在是德国纳粹的夫人千金和情妇。
这些女人们,无论她们面儿上打扮得多么奢华,谈吐举止多么有腔调,他一眼就看得出谁是从小由金玉堆砌出来的,而谁是后天狐假虎威学来的。
而这位小姐,从他第一回和她打交道,就知道是前者。
当你和她滔滔不绝阐释这裙子用料多么贵,多么好,她总带着倦色,也只有在提及那是上校亲自设计的时候,她的眼睛才亮起来。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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