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已经勃起,甚至抵上少女小腹。因着兴奋,前端的小孔正不断流出透明清液。
时与不太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他不再满足于仅限耳朵的触碰,于是忍着难受,用尾巴尖在阿欢腰间不断摩挲。少年红着脸,期期艾艾问:“尾、尾巴,也-也可以摸吗?”
……
混血猫妖的尾巴根部几乎比性器还要敏感。
阿欢只是没什么花样地在顺着尾巴根慢慢撸到尾巴尖,属于少女的手抚弄着质感略微粗糙的猫尾,像给家猫顺毛那样,不带情色意味。
这样的行为却惹得时与不住发出或重或轻的呻吟。他将整张脸都迈进了被子堆,欲潮汹涌,却不知如何缓解。渐渐,忍不住缓缓挺腰。硬挺的性器被压得抵在床板,随着少年动作不断蹭着被单。
这无异于隔靴止痒。时与生出渴望,却不知如何疏解,急得眼中泛起泪光。猫似的少年呜咽着,不断唤:“主、主人……”
阿欢以为时与被抚摸得舒服,才这样。于是伸手,拍拍他赤裸光洁的脊背:“好乖。”她说。
她掌心的触感柔软微凉。时与猛地一抖,几乎要靠这样抵达高潮。性器前端的小孔颤巍巍地吐着清液,将压着的一小片床单浸湿。他再忍受不住,只好啜泣着,请求对方的垂怜:
“啊……请再、呜……再摸摸我……”
少年瘦削的肩膀不断颤着,像痛苦,又像极致的欢愉。
阿欢终于察觉到异样。她眨眨眼,平稳的音色如碎冰。问:“摸哪里?”
此时,连最简单的问句,听起来也像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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