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淡的阳光被一缕缕地收回云层,月亮幽幽地挂上天际,苍白的月光溜入人们房间的墙角。窥探着每个人的秘密。
“泽西,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该不是……又舍不得了吧?”
温淽柔窝在任泽西的旁边,裸胸露腿,刚云雨过的两人,脸上红潮尚未褪去。
“这件事你别操心了,她跟我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涉及到诸多财产方面的事宜,没那么快。”
任泽西光着上身,随便搭了床薄毯,烟雾在肺里转了个圈又绕过鼻腔遁入空气中,混合着温淽柔浓烈刺鼻的香水味。那味道就像是床底放了个很久的梨,突然被发现,仍然散发着腐烂的腐朽气息。
任泽西的表情淹没在烟雾里,温淽柔凝不真切,应该说,她从来就没看透过任泽西的心思。他承诺会娶自己,也努力在争取,可她还是觉得任泽西的心里住着别人,这些东西是用钱观察不到的,他甚至在某个搂着自己熟睡的夜晚,叫着秦望舒的名字。
第二天开他玩笑,他只是风轻云淡的说,你是不是听错了?可是,自结婚以来,两人无夫妻之实,任泽西也一直与自己居住在市内的豪宅内,还说他不爱自己,未免太不讲理了。
温淽柔不笨,自己与任泽西的爱情早就被岁月磨得只剩亲情了,他未像其它富家子弟般整日寻花问柳,已算大幸了,说到底,他是被那薄弱的可怜的道德在牵制着,真怕有一天,如果那薄弱的光圈也殆尽,别说一个秦望舒,怕是来十个,她温淽柔也没法阻止。
年华老去,能给人安全感的,只有钱,所以,必须让秦望舒离开任太太的位置,她再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目标。眼见着,胜券在握。今晚的家宴,老太太默许的姿态,让温淽柔更加不把秦望舒放眼里了。
“好,我都听你的!”
温淽柔打着自己的算盘,口蜜腹剑的应着任泽西。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传递出邀请的信息。
“我累了,早点睡吧!”
明白她的意图,任泽西果断的拒绝了,今晚……他实在没心思。
“泽西……?”
温淽柔欲求不满的娇嗔出声,手欲往下游走。
“乖,我明天还有会要开。早点睡!”任泽西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再度出言安慰,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随手关掉了床头的灯,欲穿上睡袍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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