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做些什么,我会跟赵雪结婚,可是,我暗恋你那么多年,我不想你到时候跟我大哥离婚了都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如果你跟大哥的婚姻是幸福的,我就会一直隐藏下去,现实确实……”
“够啦……,后面的话,不要再说了!”秦望舒历声打断子顾的近乎崩溃的表白。
表情凝重,仿若吊在悬崖边,垂死挣扎时的绝望,那种感受,比死还痛苦,却仍触不到曙光的垂怜。
秦望舒眨了眨胀的生疼的眼眸,继续背着他说道。
“子顾,你记住,就算我跟任泽西离婚了,我也曾是他的女人,你再问问自己,每当你拥抱我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想,她曾是我大哥的女人?”
“不要急着回答,我们一起的五年,是相濡以沫,还是相互陪伴,你心里有没有底?”
秦望舒说完,抖着僵直的背影逃回了自己的闺房。徒留子顾一人,凝着空旷无人的楼梯暗然神伤。
这一夜,两人都失眠了。
黑暗是伟大而神秘的,它有令人天马行空的本钱与魅力,吸引着人们期待晚暮的降临。譬如,此刻……
秦望舒关掉奢华空寂的卧室内唯一的光明,将门反锁。皎亮偷偷溜进窗户,续着灯光的后弦,那微弱的光芒肆无忌惮的攀上秦望舒苍白湿意的脸。
房间太大,床离窗户太远。那抹善意的光亮,终是溜不到那价格不菲的欧式大床上,多么应景,就如她跟任泽西的婚姻般,秦望舒自嘲的思忖着。
冰凉的桦木地板上,秦望舒睁眼躺着。除了自己,整个房间,入眼即是苍白。这是她这个月第二次躺在冰凉的地板,渡过不能成眠的漫漫长夜了。
上次是任泽西跟自己提出离婚,她躺在书房的地板睡了一夜,想着自己婚姻的出路,效果却不尽人意,因为,就算不睡地板,她还是会接受那样的决定。她只是给自己台阶下,假装还有的选择。
这次不一样,她跟子顾是有感情的,从她进这栋别墅那年开始,陪伴她的就是这个少年,如今他风华正茂,自己的青春已遗失了最葱绿的阶段。
在这个时候,他告诉自己,一直偷偷爱着她,哪个女人不动摇?先不论什么爱不爱的,像子顾那种拿得出手的男子,是个女人都会动心。更何况,她跟任泽西的婚姻本就是一俱空壳。
现实,丰满而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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