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指的就是子顾,老太太的立场没理由说这话,子顾对自己的感情老太太似乎并不知晓,可她既说了这话,依她的行事作风,不是会说废话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子顾对自己有意的那件事,她也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子顾不会自找麻烦主动说出这事,那是有谁告诉她了?会是谁呢?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还有,老太太这是在给她敲侧鼓,我老太婆有恩于你。
她那句以后有什么困难我还是会庇护你,看似关心体己,实则透露出,你秦望舒之前的生活都是仗着我的庇护,切莫乱来。时刻都在提醒秦望舒,不要忘记我老太婆对你的恩惠。
思及此,秦望舒便眉心紧蹙。
秦望舒想问题想的入了神,锁着眉径自走着,没曾想却在门口撞到了任泽西。绕道而行是没可能了,大门只有一个,只得礼貌的点了个头,扭身欲走,任泽西却不打算放过她。
“你怎么在这?”任泽西一把拉住她。
“看下祖母。”秦望舒实话实说,一脸波澜不惊地直视着任泽西,被握住的柔夷暗暗挣扎。
“拉着我做什么?”见挣扎无效,秦望舒不悦地质问任泽西。
“我送你,”他直言。
“不用,”秦望舒果断拒绝。
最后,秦望舒还是被任泽西硬塞进了车子,送她回了水仙别墅。
水仙别墅宽敞的客厅内,任泽西优雅的靠坐在沙发上,双脚交叠,冷峻刚毅的面容更为凝重了,定是在斟酌什么?秦望舒想,却未多言。
秦望舒用透明的马克杯倒了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虽无夫妻之实,他的一些小习惯,秦望舒还是记住了,这个男人,不喝白水之外的液体。至于平时的应酬,秦望舒猜他应该也是能推则推,他不是个愿意将就的男人,事业,爱情,皆是。
秦望舒自顾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有话说?”秦望舒见任泽西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瞧,索性主动打破沉寂。
“你决定好去哪了?”任泽西直视着秦望舒,道出他的疑问,从他不漏痕迹的面部表情,你绝对猜不出他现在想些什么?
任泽西握着马克杯的手掌,轻轻磨砂着杯身,心忖道,连我偏爱白开水的习惯都熟悉的记下了,一股暖流划过心田,却也只那么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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