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给别人么?还是我对他漠视的态度,让他不可一世的自尊心作祟了?真是滑稽,秦望舒暗忖道。
“任泽西,这么多年了,我也没看清你的本性,这种事你怎么就做得出来?子顾可是你的亲弟弟,即使他对我有什么,你做大哥的,无凭无据,怎么可以乱说?”
秦望舒显得有点激动,身子微微颤抖。
“我……”,任泽西被秦望舒堵得哑口无言,凝着秦望舒,眸色复杂。
确实,作为大哥,他不该这样做,事实却是,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了。
“走吧,我曾经为何会被你迷得连自尊都放弃?如今,都不重要了!我很庆幸,我们的婚姻,只是象征性的盖了个章。”
秦望舒挣掉被任泽西握住的柔夷,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独留任泽西凝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
掌心还残留着秦望舒手臂的余温,任泽西望着空了的手掌,心乱如麻。
这是怎么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按着自己的计划,如预期中降临了,不是该各安其身吗?而自己又是在做什么?问着这种幼稚且无聊的问题,连她都懒得回答。
人啊,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他无奈的苦笑,转身往门口迈去。
秦望舒,如你所说,我们的婚姻幸好只是象征性的盖了个章。
阳光依旧明媚,金色的光圈镀满任泽西伟岸修长的身姿,无奈,这个让秦望舒一见钟情的男人。
此时,在水仙别墅二楼柱子后面那个女人眼中,早没了昔日的诱惑了!
凝望着疾步驶向水仙别墅那道呆立数年的白色铁闸门的背影,愁绪涌来,耀眼的光线都未曾让她眯眼,她静静地注视着,口中喃喃道出。
“泽西,曾经,真的用了我全部力气去爱你,是你忽略我太久,我亦曾不止一次期待你能回首看看我,你却是没有,如今,不爱了,亦如当初义无反顾发爱你般,没有原因,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秦望舒那日立在水仙别墅二楼目送任泽西离去,便将家里从客厅到客房,从厨房到浴室,从楼梯到楼道,逐地儿清理,地板擦了又擦,厨房洗了又洗,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
这是她曾生活过五年的家,她想在临行前将它彻底清扫一番,任家于她,如这别墅一般,只是她曾停留过的一个驿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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