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住在她们的爱巢,那时,她是自得的,谁说爱情会败给岁月?任泽西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她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布,炫耀,这个男人有多爱我。
在子次两人亲热过后,他累得荤然睡去,本是件令人幸福的事,我的男人,为了让我“性福”,才累得倒头就睡,这是该喜的。谁料,他竟在迷迷糊糊中,叫着“秦望舒”。
那是他结婚的第三年。
她当时心脏突突的跳着,惊讶不少于今天那一巴掌的程度,泪水簌簌往下掉。
原来,那个说爱自己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爱上别人了,只是他浑然不知。
她不甘心,认为那是他太累了,胡乱说的,佯装不知的继续做着他口中最爱的那个女人。
秦望舒最后还是与他离婚了,她应该欢呼雀跃才对,她赢了那个女人,比她善良,比她年轻的女人。
那是个聪慧冷静到可怕的女人,即使自己的丈夫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她也可以佯装不屑。
这点,她曾亲身实验过,再大度的女人,也做不到她那般,如果换作自己,肯定会撕烂对方的脸,抓的她的头发,一阵暴打。
秦望舒却做到了。
不是不爱,秦望舒肯定也爱任泽西的,都是女人,一眼都睨得出。
她却用隐忍期待着任泽西的回头,而且,事半功倍。
在任泽西与自己云雨过后,唤着她名字的那个夜晚,她就清晰的意识到了。
这个男人,变心了。只是自己不愿正视罢了。
今日,她口择言,说到了他的痛处,才招了他的毒手。
她,终究是败给了岁月。
皓月当空,窗外灯火阑珊。放眼望去,整个高档小区都坠着零星的光亮,密密麻麻的房屋,透过窗户递出的那抹微亮,都在演绎着一段段,或幸运,或不幸的婚姻,逞如她跟任泽西这样的婚姻,比比皆是,当然,也有幸福的不知所措的家庭。
有的,肯定有,温淽柔认为。
啜泣太久,疲态渐露。她曲身滑入丝绒被,枕在冰凉的席枕上,枕头微凉的触感,穿过她的肌肤,蔓延至她的心窝处。
他明知我生气了,却是不过来哄一下。
温淽柔悲凄的暗忖,昔日,他从不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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