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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任泽西也微微颔首应着,遂去接待下面的宾客了。
转身走出祠堂,身后温淽柔似真似假的哭丧着,秦望舒边走边想——人的生命为何如此脆弱?再厉害的人,终究是逃不掉死亡的临幸啊!
快走近老宅大门口时,秦望舒与子顾不期而遇,俩人驻足对视,似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俩人均是沉默。
秦望舒朝子顾微微颔首,便绕过他朝大门口走去。
人多口杂,再加上赵雪也在,子顾自是没有追上去,只是凝着秦望舒急促逃跑的身影发怵,那支已经伸出的手又放进了西裤的兜里。
正愣神间,一支柔夷挽上了他。
“子顾,你看什么呢?”
赵雪软绵绵的说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仿佛她真不知悉子顾看什么般,其实,她都看见了。
“呃,没什么,我先进去了!”
子顾挣掉被挽住的手臂,心不在焉的往祠堂走去,独留赵雪对着他的背影暗自神伤。
怒瞪着秦望舒离去的方向,火气“藤”地往上涨,不禁在心里暗忖着道。
“走都走了,又回来,你最好是聪明点,不然,我赵雪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望舒出了祠堂,招了辆车,让他送自己回水仙别墅,她请了一周的假,除去来回奔波的时间,等老太太正式入土为安,再休息个一两天,七点假就差不多结束了。
许是刚才见到子顾的心情尚未平复,胸口总感觉闷胀的很,索性开了窗户,让自己透透气。
疾驰的车子一摇一晃的,她时而回想着自己与任泽西四目相对的情景,又时而回想起与子顾的不期而遇,脑袋若塞了浆糊般,混乱不已。
她单手撑着下颚,另一只手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不禁愁绪万千。
有恩于她的祖母驾鹤西去了。
她又与前夫的弟弟睡了。
这些看似跟她再无关联的人,却总是搅得她的生活一团糟。
为何她总是为他们心烦?
因为在乎,对的。
让她又爱又恨的子顾,对她恩威并重的祖母,内心深处,她是在乎他们的,不然怎么会如此伤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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