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无半点惭愧。
也对,这种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警察从来都不会对“惯偷”抱有他会对再次“做案”赋有惭愧之心的期望,这任泽西,跟“惯偷”是一路货色,只不过,人“偷”的是真金白银,他却是“偷”了女人的心。
商人就是商人,什么事都能跟利益联系在一起,且不愿用感性的思维去考虑。
换言之,他认为婚姻跟做生意是一样的,“合作伙伴”的默契未能让彼此双赢时,就该考虑“换人”了。
任泽西在郊区买了一栋小别墅,是唐灿每周的必来之地,这个地方人烟稀少,空气新鲜,周围都是些青松翠柏。规格却没水仙别墅那么大,或许,潜意识里,任泽西还是认为,秦望舒才配的上住那种级别的房子。
这一点,唐灿自是不会计较的,对于来自小城市的她来讲,这已经算是她住过的最高级的房子了。
住在这里,有种仿若隔世的幻觉,这是任泽西的感慨。
这幢高级的别墅里,唐灿来了四次了,也就是说,她一个星期就会按照“金主”的意思来一次,来干嘛?
那还用说,自是百分百满足“金主”的需求。
任泽西是企业家,但不是慈善家,他不可能花一千万买个女人在家当摆设,满足他的生理需求,是唐灿唯一也是必须要做的事。
唐灿没谈过恋爱,今年刚好24岁,比秦望舒嫁给自己时还大一岁,任泽西在第一次与唐灿发生关系时,曾拿她跟秦望舒在心底做过比较。
论外貌,她比秦望舒还是差点的,虽然秦望舒的长相在女人中算不上拔尖,却也是一枚小家碧玉,她是那种长相柔弱,骨子里却透着倔强的女人。
唐灿虽然外貌输给了秦望舒,但是那种倔强的性格绝不输她,第一次的破膜之痛,她硬是没有尖叫出声,只是将他的背抓出了几道血痕。
任泽西深知,她那是对自己一种无言的抵触,甚至可以是说带了点恨,流泪也不会求他。
这并不重要,任泽西想,身体属于我了就行,心里是怎样的构造,他并不感兴趣。
论职业,都是老师,这没什么可比性,若说有,俩人都是一样能忍受寂寞的人,学英语,是个慢慢习惯寂寞的过程,这一点,秦望舒有,唐灿也有,
男人似乎对第一次跟自己的女人都会留有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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