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西一直都有敏锐的嗅觉,这一点,不止表现在他的事业上,对于人与人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他似乎也有着异于常人的洞察力。
简言之,他对子顾突然跑去沐市的行为举止,持怀疑态度。
他是个行动派,虽然当日与子顾通完话后,就佯装无事的回了A市,暗地里还是派人去查了子顾那日的行踪。
一个月过去,事实摆在眼前了。
显然,结果让他狼狈不堪,换言之,这种消息,是在向他打脸。
在他与唐灿经常幽会的市清静别墅内,他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此时已是夜间八点,也是周六,但是他让唐灿这周别来了,理由——没心思。
欧式水晶吊灯散发出高贵冷艳的光茫,让他深邃冷俊的面容更显落寞,又到了一年中最后的两个月,窗外夜风凄紧,似乎就是配合他的心境一般。
茶几上放着他派去的人拿回的“证据”,子顾那几天去那里做了什么?与谁在一起?全都一目了然,最顺带的,连他之前去木里那一次,也就人调查得水落石出。
最让他刺眼的莫过于两人在医院拥吻的照片,秦望舒眸底那种情绵悱恻的眼神与神态,让他愤怒不已。
该怎么说?就是被背叛了的那种感觉,想把当事人辣手摧花的冲动呼之欲出,事实却并非如此,他派人调查得很清楚了,秦望舒在与他五年如同虚设的婚姻生活中,并未做出过出格的事,即——出轨。
可目睹了这些照片,还是感觉心脏似乎隐隐作痛,他说不清缘由,是骨子里野蛮的心有不甘,还是仍旧对秦望舒怀有自己不愿承认的情愫,真的不太明了。
任泽西感觉有一把尖锐的钝器在他胃里翻江倒海,让他五脏六腑都发出了近乎咆哮的沉痛的呐喊,然而,他却又呕不出半个字,不,应该说他打心眼里就不承认这种没有事实依据的假设。
——之所以如此难受,不是为别的,是因为照片中的俩个当事人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让他毫无颜面,他才会如此心神不宁,对的,一定是这样。
任泽西自我安慰着。
他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阖着眸思索。
该怎么解决这种让他丢面的局面?
硬来肯定不行,就线人给他提供的消息,俩人早就暗渡成仓了,尽管他的用词颇为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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