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适合他。
若让同行业的人知道,自己的前妻与他的亲弟弟有染,他的脸面何存?那些想看他笑话的人,会笑成什么样?
真他妈郁闷,他在心底暗骂。
绞尽脑汁,最终,他想了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决定把人事调动重新调整。
让子顾暂时离开F市,是他唯一能想到且不伤和气的方法,他就不信,秦望舒还能从F市追到A市。
任泽西在这一个月内马不停蹄地调查着俩人的进展,子顾也在这一个月内恢复了腿伤。公司的会他照旧参加,对于他每天由司机送到公司办公室上班的情形,也用意外含糊过去了——不小心摔到了脚,员工对这些的关注度自然不会持续太久,反正伤得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
秦望舒回了F市后,重新找了所学校任教,工资不高不低,够她用了,朝九晚五,假期也多。
她还是老样子,心底虽对任泽西抱有顾虑,却未见他作出实际行动,算是稍微松了口气,愁云却未在她胸口散去,她总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搂,就是时机未到而已,惆怅归惆怅,为了不让子顾多心,她还是将自己粉饰的很好。
有空就会过去他的住处照顾一下他,但从不过夜,虽然,这很大程度是因为子顾的腿伤未愈合好。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若在那边过夜,第二天上班会赶不上,她任职的学校离子顾的住所有两个时辰的车程。
俩人都不是无所事事的闲人,非常了解披星戴月赶着上班有多痛苦,所以,在卿卿我我过后,她就回去了。
说是亲热,也就是俩人吻得难舍难分后,呼吸沉重的依偎在沙发上看会电影电视或聊聊八卦,然后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对于最后那道屏障,始终未跨过,最起码,今晚之前是那样的。
对俩人来说,这自然是不够的,都是成年人了,经过一个月的休养,子顾的腿已经痊愈,换言之,可以做些激烈运动了。
自然,他心中的小算盘也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恰逢周六,子顾打电话给秦望舒,暗示自己的腿伤已痊愈,让秦望舒过来庆祝一下,不然,他过去也行。
秦望舒当然明白子顾的心意,也没拒绝,答复他说白天有点事要忙,傍晚的时候会过去,子顾欣然点头,等待着她的到来。
夜间八点左右,到达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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