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代煎费15,针灸一次,40,钱转我微信了,你记录下……”
贺敬松坐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朗声地吩咐着。
“好!”刘宁宁迅速地在收银台前的一个小本本上记下了三个数字,以免晚上算账的时候钱对不上。
随后她才飞快地跑到一诊室里,将刚刚从打印机里吐出来的处方拿回药房里调剂。
“拔罐又被当做人情白送了……”陈瑾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对老板的决定无可奈何,开好治疗单后,去找贺敬松签字。
由于多数理疗是靠技术挣钱,实体成本很低,甚至可以没有实物成本,就算不收钱老板也不会亏钱,所以经常“遭遇”免单。
如果说陈瑾对仁泽堂对贺敬松有什么不满意,这就是最大的不满意。
既然收银台旁的墙壁上贴了价目表,收银系统里也有对应的治疗项目,而且效果那么好,凭什么少收一个治疗费?
但,不满归不满,作为全职医师,拿着底薪,她只能服从。
王海福父子走了不到十分钟,贺敬松的女儿贺菁菁就在她奶奶的带领下来到了仁泽堂。
贺菁菁圆圆的脸蛋,白白胖胖的,水嫩水嫩的,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扎着两个小辫子,进了诊所就先把凉鞋给脱了,随后光着脚丫子直奔一诊室,拽着贺敬松的衣服要抱抱。
贺敬松玩着手机,让她去找奶奶玩,菁菁就抱着他的腿往上爬,他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女儿在诊所里转了两分钟,最后走到药房柜台前,让刘宁宁从药柜里找了两个路路通给她,告诉她路路通的小洞里面有宝贝,让她拿着根牙签坐在候诊厅的椅子上掏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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