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他说着又感激地看了看还在专注地把脉的许承跃,问道:“你们都是中医吗?在哪儿高就啊?”
“我们都是中医,在济城的小单位工作。”见许承跃似乎没有听到男子的问话,陈瑾回答道。
“我叫何卫东,林西省常河市人,祖籍在金和县。两位怎么称呼?”男子自我介绍完,看向陈瑾。
“他叫许承跃,我叫陈瑾。我老家也是金和县的,他家是齐东烟州的。”陈瑾说道。
“你们等的哪趟车?”何卫东接着问。
“就中午开往常河站那趟。”陈瑾没有隐瞒,何况眼前两人接下来要坐的也是这趟列车,说不定还能在同一节车厢。
“你这是带男朋友回老家见父母啊?”何卫东笑着说道。
“嗯,”陈瑾说道,“我爸生病住院了,回家看看。”
旁边的金兰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挺投缘,心里有些不高兴,却不露声色,客气地说道:“晚点我们也是坐那趟车。你爸在哪家医院住院?都是在常河站下车,我们有车来接,要不顺道送你们过去?”
“谢谢啦!不过不用麻烦你们了。就在市人民医院,离火车站也不远,打个车过去就行。”陈瑾说道。
许承跃仔细把过何卫东的脉,原本由于疼痛而拘紧的脉象也松了下来,变得和缓从容。
两寸脉有明显的异常,是一种通常被称为“郁脉”的脉象。
这种脉象女性比较常见,因为女性容易纠结郁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