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病啊?很厉害吗?”陈瑾向老爸打听着,担心是一个棘手的疾病,自己应付不来。
“你二叔公说她身上长了一个会跑的东西,我也没听明白是什么,到了你自己看吧!”
到二叔公家不过三百多米的距离,父女俩几分钟就走过去了。
以前放假回家,陈瑾总会去他们家串门,和德高望重、和蔼可亲的二叔公聊聊天。
二叔公陈燕修已经七十八岁了,身体还算硬朗,就是血脂高,血稠。
但他一直不吃药,而是靠每天喝二两高度酒维持血液流速,保持身体的灵活度。
当然,除了喝点酒,他每天起床后就要出门,走上几里路,要不然就觉得身体僵硬。
他白天也会出门几趟,不为别的,就只是活动活动身体,让血液流得通畅些。
至于二叔婆梅芬芳,今年69岁了,由于不愿意和别的老太太一样,整天坐在门口晒太阳。她就种点萝卜白菜,种点四季小香葱等,自己吃不完就拿到市场去卖,就图有个事情做。
他们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在外地上班。
二叔公陈燕修的家也是二层的小楼。但是由于建造时间比较早,看起来有些旧了。
来到陈燕修家附近,只见陈燕修坐着个小板凳,戴着一副老花镜,在门口看一本上了年代的旧书。
“叔公!”陈瑾笑着打了个招呼。
“陈瑾啊,你过来啦!”陈燕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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