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模糊成虚影。
前扑的身躯尚在半空,金发男人突然察觉到诡异的失重感。左肩传来迟到的冰凉触觉,视野里飘起细密的猩红雨幕。
那是他自己的鲜血正在空中凝结成悬浮的血珠。战术背心右半部分连同已化成骨刃的右臂无声滑落,断口处光滑如激光切割,暴露出正在痉挛的肺泡组织。
三百公斤体重的躯体轰然坠地,动脉血压将破碎的锁骨渣滓推出伤口,在墙面溅射出放射状血痕。他挣扎着用左手撑起上半身,视网膜残留着最后影像:男孩原本的位置残留着半道未消散的残影,染血的指尖正轻轻拂过重新泛起黄金光泽的眼瞳。
他残缺的躯体在地面抽搐,双眼疯狂转动着寻找敌人踪迹。可视野里只有空旷的走廊。
这时左肩肩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他喉间发出嗬嗬声响,这次他甚至没看到刀光——整条右臂已随着泼洒的血瀑飞向三米外的柱子。
男人的后脑重重磕在开裂的地砖上,涣散的瞳孔里,球鞋的鞋底底裹着呼啸声不断放大。
“等一…!”
嘶吼在鞋底碾碎喉骨的瞬间扭曲变形,破碎的音节与软骨碎片同时在喉管里爆裂。
少年又踏一脚,男人的视野随着颅骨变形扭曲成万花筒。不及他反应,刀尖已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声直指他的头颅。
“真是个暴君~”
清越男声切开血腥帷幕。顾翊瞳孔骤缩,脚下只剩龟裂地砖与污血——金发男消失了!
猛然转头,十米外站着个身着深灰色三件套西装的男人,月光呢面料泛着液态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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