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动都动不了。”
在孩子们和医生对话期间,久谷森川将抱着的白濑放在了拉开帘子后面的手术床上。
在近距离看的时候,才会发现这张床和医生的听诊器一样饱经风霜。一边立起的栏杆上还残留着不明的污渍,白色的床单上印着红色十字标识,细看会发现有几个黢黑的洞,露出下面深蓝绿色的床垫。
似乎是被烟头烫出来的。
如果不是条件有限,久谷森川实在不会同意将病人放在一张卫生条件堪忧的床上。
“哎、没办法,总有一些病人不听劝告。”
她放下白濑,转过身。
男人是背对着她的,但是却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向她抱怨道:“烟和酒就是他们的麻醉剂,就算是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依旧如此。要知道,我们这可没那个条件破了个洞就换一条新床单。”
他转过椅子,站了起来。
久谷森川第一次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看上去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眼底有些青黑,胡茬并没有理的很干净,那些医务工作者的洁癖习惯并没有体现他的身上,他看上去就像是任何一个普通的大叔一样。
她侧身让出了路。
男人伸手拉起了白濑的裤脚,轻轻地触碰了几下,确认病人没有发生更加严重的骨折。
久谷森川无声地退到了一旁,那边刚好坐着的是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少年,从他们进门起,他就像是一只黑猫一般蹲守在墙边。
在医生诊断的间隙,久谷森川也无声地打量着这个孩子。
是医生的孩子吗?
她在心中将男人的脸与少年进行比较,否认了心中对他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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