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岗在田埂上走来走去,一双凶巴巴的眼睛直盯着他。
泥巴不停地割麦,不停地割麦,手上的血泡渗出血水,浑身又热又痒,又十分疲乏。他咬着牙,几个时辰,他终于割好一片麦子。
麦穗割好了,他快速捆扎,然后,他把田里收好的麦子用扁担挑到公路旁上车。一担,一担又一担;一转,一转又一转……
伤口溢出的血,染红了脸庞,泪水与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突然,他挑着麦子摇摇晃晃,一跤摔倒在田埂上,百斤重担,压在他身上……
“泥巴哥,你真傻呀!
即便你是囚犯,何苦撑着,强撑着,你身体本来就不强健,你又带着重伤,
你请假呀?
你请假呀?”
山茶花流着泪,
流着泪为哥哥忧心……
泥巴跌倒后,他的伤口撕裂,他昏沉沉地躺在地上。
大组长迅速跑来,监督岗,干警都赶过来,大家快速地把他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