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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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眨了眨眼,神色既羞又媚,却不慌张,反而像什么都懂似地笑了笑,轻轻抬手掩胸,声音柔得似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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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是失礼了。将军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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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像火,在他心头燃了个灼灼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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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福了一礼,便欲退下,却听他忽道:「明日太后诵经,我当值随行。若姑娘间暇,不妨再于此亭抄经,我可为姑娘守一守风,驱一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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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轻笑:「将军这是……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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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棠眼神不动,却语气一深:「姑娘若是花,天下怕无人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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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步离去,裙摆轻曳,风拂花枝,那背影却在沉棠心中,化作一缕难以驱散的春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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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女子究竟会不会是谁手中锋利的剑,但——他心甘情愿被她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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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宫里有一场祈福之礼,女眷入宫净身焚香,皇城深处的温泉汤池开放供净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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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特地挑了个最末的时辰去,此时汤池早已人去楼空,女眷大多都已歇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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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前,她特地买通了沉棠身边的婢女,那位婢女建议将军可于深夜无人之时进汤池沐浴,不但可养神,对之前打仗留下的旧伤也可有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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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月升枝头,沉棠一身便衣,悄然来到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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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早已入池,只露出雪肩与香背,发丝湿润贴着锁骨,水面蒸气瀰漫,她缓缓转身,水波搅动,酥胸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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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倒是来得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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