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淋雨淋的。”
宁绎知嘲讽道:“怎么着,淋了场雨淋清醒了,想着要好好学习了?”
祝明予早已对他的嘲讽免疫:“这场大雨让我看透了生命的本质。你说得对,除了我自己谁也帮不了我。我要努力学习,我要自己替自己出头,我要活下去。”
很显然,祝康培没法保护他,他没有选择,不能再沉浸在怀疑自己无能的悲伤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读书,增加自己的话语权。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还能扯到生死问题。
宁绎知觉得他吸鼻子的样子有点可怜又有点好笑,看了几分钟卷子后,便将其放下来,捏了捏鼻梁。
祝明予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如同病入膏肓的患者询问大夫:“我还有救吗?”
“有救,就是费劲。”宁绎知说。
“……”祝明予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道,“宁大佬,救我。”
宁绎知看这人因为生病,眼角和鼻子都红红的,看着可怜无助的,反倒生了些逗他的意思。
他唔了下,继而勾勾手指,逗小狗似的:“既然要我教你题目,那叫声好听的。”
祝明予磨了磨后槽牙,皮笑肉不笑道:“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