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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绎知吃了一晚上的闭门羹,又被祝明予刻意唱反调,此时气不打一处来,只想让他躺地上反省反省。当即像朵高岭之花戳在路边,冷冷地说:“你闹够了吗?”
祝明予喝了酒,情绪比平时还要敏感。他躺在地上看他,突然就哭了起来,抽抽涕涕地说:“宁绎知,我总是在抬头看你,我躺得好低,追你追得好累。”
这也是个本事,喝醉后的胡话听起来还像在写现代诗。
宁绎知心立刻软成一团,叹了口气,蹲下来坐在马路上,问:“我坐下来了,近了没?”
祝明予点点头,又带着哭腔说:“你在干嘛啊,你干嘛又对我这么好。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啊,你是不是个神经病?以前……以前你不懂就算了,现在你懂了干嘛还这样呢,干嘛又给我莫名其妙的希望。”
宁绎知不知道祝明予喝醉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还清醒,但他听这人讲话逻辑又觉得应该没有醉得很厉害。
他看祝明予躺在草丛里,被月光掬着脸,脸上泛着红晕,嘴唇又亮晶晶的,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拿手指摩挲了一遍祝明予的唇,顿时觉得心跳动得厉害。
他早就将于思齐给他的问题背得滚瓜烂熟,不断回忆过去他与祝明予相处的感情和想法,只是他怕回忆骗人,便打算见到祝明予后再进一步确认。
他现在全想明白了,他第一次明确感受到心动可能就是在燕栖县,在溪桥底下。当时感情盖过了理智,所以才信了祝明予鬼扯般的兄弟之间的抱一下。
而巧合的是,每次他心动得最厉害的时候都是在外面,在无拘无束的自然间。好像在外面的时候他的心才是不受管控的,能够先越过理智,将情感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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