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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空进门,“公子?”
容景睿正坐在窗前,十指交叉紧握置于唇前,这个表情意味着他在思考。可他对外界保持着最高的警惕性,所以他知道初空来了。
行了礼,初空压低了声音,“卑职是来回禀公子,十二月的计划已经步入正轨。”
“宫里有消息吗?”容景睿没有看他,依旧远眺窗外。
“公子是说公主的事情?”初空问。
容景睿没有吭声。
见状,初空低低的开口,“公主已没有大碍,只不过这伤怕是要留点痕迹了。据卑职打听,公主的伤处有血凝不散,以后可能都得留个包。好在是在后脑勺位置,有头发遮掩着,倒也无伤大雅。”
“知道了。”容景睿敛了眸,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门。小小的荷塘边有一排柳树,他沉默的时候最喜欢坐在那里编着柳藤球,听乳母说过,母亲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编柳藤球。父王看到柳藤球的时候,也是神情最黯然的时候。
见着容景睿没有再开口的欲望,初空行礼退下。
寂静的院子里,容景睿一个人独自坐着,目不转睛的折柳成球。他编的柳藤球是最好的,父王也最是喜欢。可他有时候编着编着,突然就生了气。
不知道生谁的气,然后在荷池边,一坐就是一天。
不哭不笑,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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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燕羽公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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