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父王早就打算给他娶亲,也给他瞧过不少女子的绘影图形,说得一个个都是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皆是温柔得能拧出水来的千金小姐。
哪知这两年朝廷与地方政权的紧张局势,让魏王忙得忘乎所以,是故容景睿的婚事便耽搁了下来。
白馥,大约是世上最不像公主的公主。
生得一副好皮相,却有着江湖儿女的性子,约莫与她这两年身在行伍有关。边关艰苦,哪里顾得了什么繁文缛节,什么公主尊仪。沙场,只有生死,只有成败。所有的尊卑,都比不上性命来得重要。
容景睿倒是挺佩服她,这般纤瘦的身子,也敢奔赴沙场,与生杀为伍。多少男儿尚且自愧不如,何况她当时不过十三四岁,正是躺在娘怀也娇嫩的芳华年纪。
白馥翻然起身,轻轻松松下了桌。落地时,她朝着他恣意浅笑,“父皇生辰那日,你能陪我看烟花吗?我说的不是宫里的烟花,你懂我的意思吗?”
“好!”容景睿点头。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白馥抱着松子糖,转身就走。
“等等!”他低低的喊了一声。
白馥转身,“还有什么——唔!”
唇齿相濡,彼此的温度在唇瓣上低徊传递,她骇然瞪大眼眸。她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只是吃定了他不敢那么做,所以拿他取笑罢了!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可男人对于这些事情,有着与生俱来的适应性和灵敏度。从最初的笨拙与生涩,渐渐起了反应,成了最后的得心应手。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她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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