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nbsp;“不过他也是吧。”童磨指着挥着刀躲避魔虚罗的富冈义勇，“你的那个法术完全不是血鬼术呢，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吗，你的影子好特殊，我也能像你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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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的神情和几百年前无惨把它变成鬼时一样，“人类总是弱小无力，就算是猎鬼人的呼吸法，也不过是人类创造的为了追逐那位大人的拙劣产物，无惨大人那样特殊的能力我本来以为世间少有，没想到真让我见到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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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我也想变得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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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装了，”因为肺部受损，蝴蝶忍的话中气不足，“你根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吧，就连血鬼术被看穿你也没有任何的焦急，你连生的欲望都没有，却变成了能活千年的鬼，并且不断地杀掉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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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不该存在于世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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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啦，我会伤心的，”童磨控制着自己的眉毛下垂，嘴也微微撅起，少女一样的神情，从他最常见的少女的脸上学到的最常见的表情——委屈不满的表情，“只要我活着，那些可怜的人们就会和我一起得到永恒，得到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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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根本不是幸福，是痛苦。”蝴蝶忍的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难道那些孩子被你杀害之前，不是满脸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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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这个坏孩子。”童磨的表情消失了，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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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中你了。”蝴蝶忍冷笑，语气十分温柔，这次不再是强迫自己的笑，是真情实意、无比痛快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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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最可怜的，你从没有感受过幸福，你自己所想所认为的幸福是他人最想远离避免的，就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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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谎。”童磨神情冷了下来，“她们是信仰我憧憬着我的，鬼不会和人一样排泄，被鬼吃下去的人，会和那个鬼一起永远存在这是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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