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示意了左杰,这才喝了一口。
长子长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是娄家唯一的独苗了。
要说其他子女,娄钰不敢想,想起来心就疼。
大房次子和长媳私奔,往后真有了孩子,在他这里是不认的,认了脸上无光。
再说了,港城的娄家已经散了,长子和二房长子都不知所踪,更别提其他孩子。
倒是娄晓娥做人做事留了一手,二房长女娄晓梒留在了身边,做法律顾问。
至于说大房长女,不提也罢。
这两年他也渐渐地想通了,事已至此,不能怨李学武,因为李学武也在内地。
更不能怨闺女娄晓娥,是自己鬼迷心窍,没有一碗水端平,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从娄晓娥的回信中,字里行间有对他的怨气,他这些都认了,也服了。
能把长子长孙送到他身边,已经是对他这个当父亲的最大容忍。
商场无父子,贵人无恩情。
他现在连山上的事都不大管了,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长孙的教育上。
娄钰太清楚不过,这世上有钱人太多太多了,可真正能守住家财的没有几个。
可知识学进脑子里,这是谁都抢不去的。
万贯家财养不出孝子贤孙,那这家财倒不如舍了,换一个好孩子回来。
谭雅丽从外间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汤,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少喝酒,多吃菜。
左杰坐在炕边,忙伸手帮忙。
“坐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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