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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便吩咐了春祺去和厨房的人打通关系下了这专门用在烟花柳巷之地的催*药,还是最猛的那种……
“我、我给忘了。”林疏棠万万没想到还有这茬,连道歉都显得敷衍。
“忘了?呵。”顾砚修轻嗤一声,随即抓在林疏棠脖颈上的手缓缓松开,下一刻便放在了林疏棠松松垮垮的系带上。
窗外雪亮如昼,屋内豆大的烛火将这一隅照的格外清晰,林疏棠原本想着屋内烧了地龙很是暖和便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素衫,此刻两人在争执中她已是香肩半/露,藕玉般的光泽几乎白的人有些晃眼。
她从未遇到过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就算是在现实世界中她也没真正经历过。
毕竟在他们那个圈子混的要是玩的太花难免会染上病加上她对别人口水过敏连吻戏都是借位,她为了保命也为了饭碗当然不敢随意妄为,以至于她到了二十五岁还是个牡丹。
身体反应比她的脑子快一步,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顾砚修的脸上。
顾砚修本就是男子单手抓住林疏棠的手举过头顶,那张温润可亲的面具此刻已然被最原始的欲望粉碎的干干净净,“你自个儿做的事,怎么不想负责了,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
“我忽然不想了。”林疏棠别过脸,有些心虚地小声说道。
顾砚修紧紧攥着那双细腕,咬牙切齿道:“林、疏、棠!”
这手劲,林疏棠差点都快要以为自己手腕要被捏断了。
“我去叫丫鬟给你解药。”林疏棠知道压根没什么解药,反正她先度过这一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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