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修颇为诧异地看着她,“哦,我倒是不知道二奶奶何时这么有能耐了。”
林疏棠摊开自己白皙手掌,那掌心似乎被什么蹭破了皮此时殷红一片,或许是早上涂抹了药膏的缘故,还带着淡淡中药香,不苦涩反倒是有些清雅兰花香。
“二爷不妨解释一下我手上这伤是从何处来的?”
顾砚修不语只是垂眸深深地盯着她,思绪不自觉地飘到了昨日夜里的场景来,素手柔若无骨和他自己那骨节分明的手不一样,感受不同,如被云层包裹着般,胸口处不断震颤,情/谷欠翻涌连身心都只对她有感觉。
他知晓林疏棠会帮他不过是为了自己这幅好看的皮囊罢了,可那又如何,只要是有利于他能解他困境的,都是可利用的。
而现在眼前之人没了价值。
“为夫不知。”他抓住她的手拢在手心里,而后便从眼前拽下来紧握住,“二奶奶和我扯皮要线索不如早点想法子能救一个是一个,毕竟三日后侯府通敌叛国之事便要定下来了。”
林疏棠心中骇然面上不显,她眉间微皱,“二爷说的是哪里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嘛。”
“是啊,大难临头各自飞。”顾砚修甩开她的手,大步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林疏棠冷冷看着远处逐渐消失在眼前的颀长身影,一旁的春祺知道两人谈崩了,也是着急,“怎么办啊,二奶奶,三日后这个案子就要定罪了。”
“不急,容我好生想一想……”林疏棠揪着手中绢帕低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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