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修咬着牙将林疏棠抱了过来,眼神阴沉的可怕,“有东西跟着我们,不宜暴露弱点,溪庭你去把那些人引走。”
“是,主子!”
……
林疏棠再次醒过来时就看到头顶的鸳鸯纱帐正被窗外席来的风吹得摇曳不止,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怀中的账册和信,显然的,她落空了。
想到自己被顾砚修摆了一道,她气的捶床。
窗柩被关上,春祺将香炉里的月麟香点燃后听到这动静连忙掀开珠帘走入内室,“二奶奶,你醒了?”
“顾砚修那个混球呢?”林疏棠因为气急了,柔白的面容此刻有些红扑扑的,澄澈双眸闪着冷锐的光芒。
春祺听到她这么称呼顾砚修连忙道:“二奶奶,二爷他现在书房议事呢不过……”
话音未落,林疏棠便从木桁上取下自己的狐裘推开门气势汹汹往外走。
她走得快而急,平日里要一刻钟到的竹喧居此刻半刻钟便绕到了,印辞见到她立刻拦下,“二少奶奶,主子他现在——”
“你让开!”林疏棠直接将自己脖颈抵在他利刃前,印辞哪敢真的伤害她,吓得立刻往后退,就在这空档,她便踹开了书房的门。
‘哐当’一声,只见顾砚修背对着她在胸口处上药,冷白宽厚的肩膀展现在眼前,她脚步微顿而后还是走到了顾砚修的背后,“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顾砚修侧目朝她看了过来,窗外雕窗被风吹得竹林婆娑,光线明明暗暗错落地印在少女脸上,像是一幅美人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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