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干不下去还是让二太太来掌家也不一定呢。
她那双浑浊的眼几经转动,终于有个想法在脑海里成形了……
林疏棠交代那些厨子一些事宜后便离开了。
春祺显然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来,“二奶奶,奴婢刚才瞧着那李婆子对您很是不尊重,这样偷奸耍滑、不敬主子的奴才能安分守己办事吗?”
林疏棠走在庭院里青石小径上,早上雪清干净了不少,雪水融化,森森寒意弥漫在周围,她拢了拢狐裘,“我知道啊,她想着骑我头上觉得我年纪轻好糊弄,这样其实也是正中我下怀,等今夜子时你替我办件事情……”
“是,二奶奶尽管吩咐。”春祺微微俯身听命。
林疏棠回到韶雅苑时,顾砚修已然从床上醒了过来,他趴在床架上,目光落在昨夜被咬伤的手背上,听到动静后这才回过神。
他的眼神依旧冷的令人脊骨发凉,但林疏棠却是笑吟吟地看着他,“二爷醒了啊?”
顾砚修撇过头,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颈骨,那张俊逸雅润的脸被窗外金灿灿的阳光映的好似一柄打开的玉折扇,棱角分明,惊艳非凡。
正巧,外头有丫鬟送来了药碗,林疏棠拿着瓷勺轻轻搅拌了下,温柔问:“二爷,我来喂你喝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