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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疏棠抬腿就要踢他,却是被那只修长如玉的手指擒住了脚踝。
“二奶奶还是好好再练练,免得下次头上簪子没了,弹弓没带,也就只能沦为俘虏了。”顾砚修戏谑地睨着她。
林疏棠咬着牙笑,“把你的脏手拿开。”
顾砚修还真的松开了,脸上依旧是不疾不徐的神色,仿佛刚刚只是一场玩笑。
俩人沉寂下来,都没再开口说话。
马车很快便到了顾府门前,今夜是除夕夜,府外挂着大红灯笼,里面隐约传来嘈杂的说话声,家里小辈没成婚的便围在一起点燃爆竹。
这边顾砚修才入了院,脱下大氅交给丫鬟,屋里烧好的炭盆噼啪作响,不消片刻,大氅上沾染的白雪便化成了水渍。
他虽然是个文人,但身形很是修长挺拔,面容清隽,泡在昏黄烛火里才褪去冷冽带着温润的暖意。这也是他在审理案子时,那些犯人瞧着他陡然生寒的缘故。
他坐在藤椅里,手里捏着棋谱,他身前是一局没有下完的棋。
林疏棠瞅了一眼,便觉得无趣,收回了目光,换下朝服后便打算去沐浴。
这边才换着衣服,就听到门外传来春祺的声音,“二爷,二太太说是要见你。”
顾砚修正摩挲着手上莹润的棋子,只觉得这触感和刚才林疏棠的面颊一样细腻,他只淡淡应了一声,随即站起身将干净的大氅披上出了门。
庭院厚雪里是爆竹的碎屑,红艳艳的融在那儿,顾砚修赶到温氏所在的院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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