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便在这儿等着了,偏偏这人不疾不徐淡定得很。
郑启言嗤笑了一声,说道:“我能搞什么鬼?他闹得那么厉害怎么不报警?”
报警是解决事情最好的途径,他不肯报警,只能说明他心里有鬼。
老桑人精似的一人,哪里看不出楼下的人有问题,拍了拍郑启言的肩,说道:“我下去会会他。”
俞安被安排在最里头的一包间里,靠窗边的位置有一张小榻,她正在榻上蜷缩着。照顾她的人已经换成了一女孩儿,看见郑启言时长长的松了口气儿,赶紧的上前来,说道:“郑先生,她很不舒服,好像是生病了。”
郑启言上前去,那榻上的人呼吸急促,秀丽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似是痛苦至极无意识的低低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