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陵的意思很清楚,就两字——送客。姜陵当然也看到了柳枝,她面向柳枝微微颔首,表示她没事。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舅舅就是有些担心你……”柳树也知道他做得不地道,他声音变弱,也不像刚刚那么大小声了。
柳树对于他的行为代表着什么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他也就是欺“姜望”卧病在床,有口难言,如今倒是叫他骑虎难下了。
都怪他那婆娘碎嘴子,听风就是雨。还有他姐柳枝,亲姐弟也瞒着,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柳树埋怨他妻子,又埋怨他姐姐,但无论是怨谁,总归是怨不到自己身上,很是没有自知之明。
“舅舅的担心,我收到了,也必将铭记在心,永世难忘。”姜陵将后面八个字咬得几重。
柳树有些慌了,这是要结仇呀!他觉得“姜望”这个侄子生死一线走过一遭变了更加锐利了,真是一点也不可怜了。
“都是你舅母撺掇的,她天天东家长西家短地聊,也不知是听了哪个长舌妇说的话,学给了我听。我早该知道,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就不该听她的。我家侄子一看就是福大命大,长命百岁的。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训我那婆娘,哪有这么当人舅母的。”柳树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他淳朴本分的脸堆起了讨好的笑容,好不滑稽。
“舅舅如何处理家事,我自是管不着的。姜柳本是两家,两家人两家事。手还是莫言伸得太长,仔细别了断手。”姜陵警告道,“说起来我也有段日子没有给县里的曾世叔写信了,不知舅舅可否行个方便,代我寄信?”
柳树经姜陵的提醒也想起了,姜维交友颇广,在县里就有位姓曾的朋友,名鸿,听说这位曾鸿老爷今年好像是补县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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