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该给大妞准备上了。老母又身子不好,晒布的活…”
周祥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暗中一双绿眼睛泛着狠光。
“晒布的活怎么了?!”
“工钱低了三成。”
“三成?!”周祥骂骂咧咧,抹黑下地。
抄起烟杆点上,干巴巴嘬了几口钵里的渣子。
他该放几句真吓人的狠话,要么干脆抽出刀,寻着光找去布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教人瞧瞧他周祥也不是好惹的!
静了一会。
没有抽刀的声音。
“…哪有这么黑心的。”只埋怨了一句。
女人叹气声更重了。
“咋说也得干,恨不能砸了缸,回去摆弄鹦鹉嘴吧?”
周祥抽着,不说话了。
这一夜,夫妻二人都睡得不踏实。
第二天。
周王氏依然天没亮起了床,弄了糊糊,低着头直奔布纺。
周祥睡到晌午,拎着烟杆到老母亲的房里转了一圈:老母年过六旬七旬八旬…谁记得了那么多数?她缩了骨头和皮肉,像个两百岁的婴儿团在小板床上,倚着土砖。
女儿则委在另个角,守着盆子搓衣服。
就和他的妻子一样。
周祥验证过。
这俩人也是黑色。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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