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软腔讲出凶险话,挠的烟倌合不拢嘴地笑。
“姐姐还用钱?”
“行呀,”莺儿嘴一拧,就要拉着周祥往馆子深处去:“那就不。”
“别别别!瞧我,瞧我这臭嘴…姐姐买?公的母的?”
所谓‘公的母的’,即为普通或精制的膏子——
公班土当然便宜,叫‘公的’;那白皮土精制不说,来的也更难,要贵上数倍,称‘母的’。
一泡能差出数十来文,算着一天两泡,个把月下来也是不少白的银子。
“我还能买公的?”
莺儿斜他,松了手,用帕子遮着从绣包里摸出碎银:“白皮儿的,这月别在我眼前儿晃。”
烟倌捂着银子拜了又拜,到柜子里和那长须的商量嘀咕,撕了张样票递来。
这事就算完了。
“爷,往里去,屋还给留着呢…”烟倌又恭敬起来了。
周祥不拿眼皮夹他,冷哼一声,烟杆甩着打在他胯上,疼得‘哎哟’一声,却也不敢恼。
这烟倌脑袋上尽是血水,艳得多少有点吓人。
血光之灾。
可不提醒他。
进了屋。
关了门。
莺儿将糕点放在桌上,服侍周祥上榻。
揉了膏子,泡上茶,摆好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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