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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捻着鬓发。
“都有十来天了,爷。”
周祥大惊,猛地坐起来!
“十来天?!”
他刚要发火,却想到模糊中自己嘱咐了什么。
“我教你派人去报信,去了没有?”
女人点头:“去了。”
“带去的钱送到没有。”
“送到了。”
周祥这才放心。
他打着摆子下了地,还要女人擦抹了一遍匮乏的身子,满口哈欠出了门。
一路蹒跚,眯着眼避开叮眼球的太阳。
路过老烟馆时,见换了个小倌,忽想起自己还有车在人家手里——倒不怎么妨事,自己还会缺钱?
顺嘴问了一句莺儿,那接待的左右瞧了瞧,才小声告诉他:
“吊死啦!爷,早就吊死啦!舌头露着,屋子臭得像茅房…”
周祥没反应过来。
“吊死?我前几日…”
具体几日他不记得了。
“说她得了病?”
“什么病?哪有病!就是吊死!掌柜嫌晦气,说了病,实则…”
周祥愣了愣:“怎么就要吊死?”
新烟倌摇头,说也不清楚。
周祥心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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