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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如松重启话题。
“圣教并非长庚司。”
“可以是。”
章玉裁认真道。
他不必暗示,在场没有人不清楚‘仅剩的皇子’意味什么——与那被谋害了的皇帝不同,这险死还生的男孩对所谓‘圣教’并没有太多负面看法,除了他们行事手段颇多酷烈寡情,其心却赤诚无假。
更何况。
现在还有什么人可用呢?
哪怕有想法,现在也要说没有想法。
他对冯如松承诺,如若有朝一日成了事,先赦免了‘白莲’的罪数,再将‘术法’传于天下——这可是个不小的承诺。
“秽教术士…”
冯如松更在意那害了天家的邪徒。
倘若真有能耐在皇宫里兴风作浪,他们这些人可不够资格与其对抗了——说是叛党,实际上,白莲教一直在被长庚司追着满世界逃。比起反抗,他们更像四处点火的纵火者。
眼下这一伙长庚司的卫士就教人焦头烂额,何谈入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