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跟他稍微近距离一点,就觉得不自在了?
她如霜胜雪的脖颈露出,在走廊柔和的灯光下,白得发光。
背脊单薄。
她最怕冷了。
贺予洲没脾气地叹息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哪怕时隔两年,这个动作还是显得无比自然熟练。
衣服上残留着他的体温,紧紧将尹恩语包裹住,温暖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一种久违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