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傅砚辞心里有些烦闷,面上却是半点都不显,甚至还有心情同王静徽调笑。
“你若是不信本王,大可以去问问本王昨夜在何处。”
“至于那些莫须有的传言还是不要信以为真才好,省得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说是不是?”
只是这话是笑着说的,但男人浑身上下笼罩着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势。
王静徽是个聪明人。
如何察觉不到其中的威胁意味?
这门亲事是皇上促成,两人之间不过见了几面,没有什么感情,傅砚辞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好挑剔的了。
只是她不满足而已。
“王爷说的是。”
王静徽笑着接话。
心底已经暗暗盘算,这裴意留在王府,倒是像极了一个定时炸弹,自己嫁过来之前,肯定是先要将这个人弄走才是。
不然这王府主母的位置怕是坐不稳了。
可惜,傅砚辞对她像对待眼珠子一般,自己弄走她,恐怕还要费一些功夫。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听到这里,裴意覆上门扣的手,慢慢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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