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晨两点的机票,只要你想来,我会一直在机场等你。”
鄢琦看着他满眼不舍地离开,情绪崩到极致,指尖紧紧扣着墙壁,白色的石灰深深陷进指甲。她攥着他递来的机票,忽然想起大三那年,他们曾躲在切尔西区的地下酒吧,她喝光他的苦艾酒说:“总有一天我要逃到世界尽头。”
玉镯突然变得冰凉刺骨,她缓缓回神,却只觉手腕发紧,仿佛有人用力拽住绑紧她的绳索。
她苦笑了几声,随手把机票迭进口袋,捂着淤堵的胸口,缓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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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掌声响起,讲座结束,学生一拥而上,主动向davidson提出学术问题。她静静地站在一旁,脚步声在她身后渐渐响起。
“该走了,琦琦。”他的手掌虚虚悬在她腰后三寸,像是绅士的守礼,又像猎人对所有物的丈量,“或者...你想再聊会儿?”
几个学生停下脚步,悄悄地打量起亲密的两人。在这个以红砖与常春藤闻名的校园里,他的定制西装显得格格不入。
鄢琦面上不显,淡淡地摇了摇头,和导师道了别,才在男人的带领下,坐上了他的车。
“你把书忘在餐厅了,”关铭健将手里的诗集递给她,“我替你带回来了。”
“……好。”
鄢琦有些心不在焉,只是草草地接过了书,愣愣地望着窗外。夕阳正沉入卡尤加湖,那轮血红的太阳被钟楼尖顶刺穿,光芒也渐渐消散在天的边界。
“是不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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