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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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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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去了，也不是想叫旁人欢心的，郎君瞧我是个喜气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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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越不愉快，我就越是自在，谁强制定了规矩，受了苦的反而还要赔笑，便是有，我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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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又幸灾乐祸，却并不叫人讨厌，甚至还有些叫他觉得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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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活地，做地，气地，总是千奇百怪，又那么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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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性子虽不至迂腐，却也不喜人太过标新立异，你…还是当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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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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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献之诧异人会问他，抿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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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还未下完，有始有终。若我随你同去……也帮不得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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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意味深长地瞥了人一眼，怎么这话听着这么自暴自弃呢，“郎君这脑子里想的真多，帮忙只是其次，难道郎君就不想看看，一向对旁人耳提面命的祖母破防是何等好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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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克扣了我们项脊轩整整不知多少年的月钱，又害得你不得不去求到祖父那，被嫌弃一顿，外加我被罚禁闭心病滋生，数罪累累，郎君皆不想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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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钱扣的不是他的，他去求祖父也是答应了某人请求，至于心病，咸阳夫人的算，她的，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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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每日晨起睡到日上三竿，午时在院里晒晒太阳，晚间哼着曲子泡花浴隔着一个墙都能叫人听见，这也是心病的话，他可能早就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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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依旧跟尊雕像坐的稳当，便知实在劝不动，杨灵籁摆烂了，叉腰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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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多磨，可惜三娘没这个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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