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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记得。
灵镜共鸣时,他看见母亲抱着的女婴右眼下有颗朱砂痣,与少女的位置分毫不差。
原来真正的祭品,从来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与他并肩作战的少女。
“快走!”萧砚推开少女,纵身跃向井台。
井底的竖瞳已完全睁开,倒映着他手中合一的灵镜。
当第一滴鲜血溅在石阶上时,所有尸化镇民突然僵住,眼中磷火化作箭头,指引着他一步步走向祭坛核心。
李叔的尸体在井边渐渐冷却,灰布衫下露出的,是与萧砚襁褓相同的刺青——那是萧家继承人的标记。
少女攥紧羊皮卷,终于明白为何李叔总在深夜擦拭剑柄:那不是愧疚,是为今天的死战磨剑。
“萧砚!”她朝着井底大喊,银链在风中发出清越的鸣响,“灵镜合璧时,星轨会断开七次——那是七道祭品血脉的位置!”
少年的身影已消失在祭坛光芒中。
灵镜与青铜镜的银光炸开时,少女看见石阶上的凹槽正对应着七道血脉,而李叔心口的银线标记,正化作光点融入灵镜——那是二十年前就该由萧家完成的祭献。
更夫的梆子声在镇中回荡,这次是正常的子时三刻。
少女望向镇口,七辆篷车已化作灰烬,唯有中央那具青铜棺椁完好无损,棺盖缝隙里透出的,是与灵镜相同的银光。
她知道,棺中躺着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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