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落泪,在此之前,他甚至觉得,殷惟州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为谁掉一次眼泪。
可越是这样,陈岁里就越心疼。
他低头,去吻殷惟州眼角的泪珠,却仿佛吻不干净,一颗接着一颗。
陈岁里抓住殷惟州的手,直说道:“别哭惟州,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
就着唇角的冰凉,陈岁里突然记起以前呆在瓶子里无厘头的记忆。
原来那些所谓的热源,是殷惟州一直在替他取暖,而不时掉落的水滴,从来都是殷惟州的眼泪。
陈岁里在心中将自己骂了千万遍,“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等了这么久。”
“我把自己赔给你,行吗?”
“当牛做马,无怨无悔。”
殷惟州从脖子里取下来什么东西,说:“把手伸出来。”
陈岁里乖乖照做,下一秒无名指覆来一阵凉意,又隐约带着点人的体温。
那是一枚戒指,素圈拉丝的设计,戒指中间嵌了一颗小枇杷。
陈岁里瞳孔瑟缩的同时,鼻尖一阵酸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殷惟州取下来指间的东西,交到他手里,“帮我戴上。”
“这是什么?”,陈岁里明知故问。
殷惟州:“主仆契约。”
陈岁里笑了,看来殷惟州把他说的当牛做马的事记得挺牢。
“那这样的契约,我要戴着一辈子。”
两人目光热烈,中间空气仿佛都能拉出火花,殷惟州吻上陈岁里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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