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时桉,你是个好孩子,就劳烦你多照顾晏礼了,没事的时候,就陪他说说话,帮他按按摩。”
宋时桉心不在焉的应着“好”,其实心里明白,季广胜巴不得他折磨季晏礼。
季广胜对他的态度颇有不满,但想到他的作用,又容忍了下来。
宋时桉听他絮絮叨叨一大堆,才被放回去。
回到房间时,季晏礼仍旧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宋先生,这是大少爷的药。”
管家的语气并不好,显然没把宋时桉放在眼里。
“知道了,放那吧,我一会喂他。”
宋时桉淡淡的回应,他疯狂回忆和季晏礼婚后的事情。
他可不想成为家族内斗的炮灰。
首先,季宴礼的药是不能再喝了,这药有没有毒不说,肯定是治不了病的。
其次,他得带着季宴礼逃离这吃人的季家。
只是他如何带着一个全身瘫痪的残废光明正大的离开,而不叫季广胜起疑呢?